叫我阿袖/袖袖(xiu/ㄒㄧㄡˋ)我都接受喲喲喲
作為BG戰士的自我教條:孜孜不倦默默耕耘| ᐕ)⁾⁾
短篇原創不定時
總而言之就是個少女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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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耳語—
明明周圍寂靜得滲人。
他卻始終聽得見有人在呼喚他。
十分弔詭。
「是叫相被嗎?」解怨脈摸了摸下巴,喃喃自語。
「相悖,使者大人。」一旁一直沒有出聲默默看書的月值使者,只會在他出錯時提醒一聲。
「相悖。」 幾乎是習慣性的跟著複誦一遍,解怨脈順手捏了李德春的臉頰,手感還不錯。
「使者!請不要打擾我!」閱讀被打斷,女性抬手反抓住他的手掌。
「沒辦法啊,我很無聊。」兩人坐在初軍門附近的大石上, 「隊長又又又跑去吃喪飯了,雖然這次他很體貼的說會順便帶亡者上來,可是也太慢了吧。」
「我們也才等了一會兒,並沒有這麼久,使者大人。」冷靜的闔起書頁,德春輕巧的滑下石頭,站穩於地。
「李德春啊,你最近雖然還是會用尊稱,可是口氣好像變大了啊,是不是不把偉大的我放在眼裡了啊!」跟著跳下來的男人撣了撣長到要拖地的大衣。
兩人一高一矮的身高差並列著,他們又站在大石前面等了幾分鐘。
「那代表我跟使者大人的關係變好了。」半是敷衍半是事實的德春舉起雙手的大拇指,標誌性的手勢來加強話語的肯定。
「嗚哇,德春你變了!」解怨脈故作傷心的把手臂擱在對方的肩膀,低頭靠著。理所當然的給女孩增加不小的壓力,她幾乎是反射性的彎曲膝蓋,勉強撐住。
一瞬間,臉的距離拉近到過於曖昧的程度。
耳邊又傳來悉悉索索的雜音。
像是呼喚,又像是道別。
解怨脈皺眉,挺起背脊放下手臂,放過捉弄李德春。
「那個,不是我在嚇唬你。」
「誒?」
「我總覺得有人在叫我。」
「使者大人,這裡只有我們兩個……。」
「你當我瞎了啊。」
對話居然又繞回了玩笑般的鬥嘴,解怨脈惱怒的揉了揉德春的頭髮。
自從他們知道前世身份之後使然,多了幾個親暱的動作都不覺得奇怪的距離縮短。
默默承受了一波攻擊的李德春藉著他彎腰的時候,抬手遮住他的雙耳。
男人望進她的眼瞳中,曜黑微光的瞳孔清楚映照出自己的樣子。
有夠呆的表情。他在內心吐槽自己。
「使者大人,」耳朵被罩住,產生像是側聽貝殼的浪潮嗚嗚聲,模糊了德春的聲音。「你知道嗎,使者們之間流傳,聽到旁人聽不到的聲音,會發生非常~~可怕的事。」
「什……什麼?」吞了口口水,大概是因為現在是深夜,以及李德春的嗓音故意壓低和緩慢的語速,渲染了詭異的氣氛。
看見解怨脈被唬住的表情,她狡黠的瞇起眼角。
「那是怨靈在呼喚你的聲音,會越來越清楚,最後就化成實體趴在你的肩膀——」
女孩不自覺露出笑容,似乎沉醉在自己的編造的故事所帶來的恐怖效應,沒發覺對方早就察覺不對勁。解怨脈搭配她的內容最後一句,雙手啪地拍了李德春的肩膀。
「哇!」被打斷的一擊令她明顯的抖了抖。
解怨脈也學她瞇起眼睛的表情,保持著臉的距離,握住她貼在自己耳上的雙手。
「你在捉弄本大人?」
「…………剛好而已呀。」
「李德春,你還真是越來越大膽了!」
以為解怨脈又要掐自己的臉,德春嚇得緊閉著眼,手也被緊抓著收不回來。
下一秒她只感覺到有什麼掠過嘴唇表面。
有點癢。
有些顫抖。
然後,像是傳染般的。
發燙。
喂。
喂!
李德春!
「咦?啊?是!」倏然睜開眼。
李德春才意識到剛才的呼喚來自面前的解怨脈,直接沒有閃爍的望向他那藏不住表情的臉。
複雜、憋笑,又躲開她的視線的解怨脈。
「使者大人,如果你想要親吻,可以不用鋪這麼久的梗。」
「——哈?」
李德春踮起腳尖揪住男人的衣領。
「給您一次補償的機會。」她說。
重新的機會。
再一次表明心意的機會。
解怨脈抬眉一想,權衡了利益輕重還有「到嘴邊的肥肉豈有不吃」的道理,十分配合的湊近,鼻尖抵在女孩的額前。
「我可以吻你吧。」
似乎是在開口前轉了個彎,執拗的像個唯我獨尊的大孩子沒有直率的說出來。
李德春忍不住笑出聲,隨便輕鬆的點了點頭。
並沒有聽到最重要的話卻也不是那麼在意。
畢竟他們還能在一起很久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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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開年來都沒有寫作十分心虛,這兩天趕緊把第四篇寫完 。還有點偷懶的把早之前寫的指尖相連這篇加進來湊成牽手,我很抱歉(
&現在就剩下我結AU了,雖然我還沒補完我結綜藝……哎,我繼續下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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